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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从克里姆特开始,音乐和当代艺术就有了某种不可言说的特殊关联。这位开启新艺术运动的分离派绘画大师,在音乐之都维也纳留下了众多影响后世的巨作,最著名的便是收藏于维也纳分离派会馆中的壁画《贝多芬横饰带》。围绕“幸福”这个主题,克利姆特制作了长34米、高2米的U行壁画,与贝多芬第九交响曲的四个乐章巧妙吻合,打造出绘画与音乐的伟大共鸣,也成就了人类艺术史上一次不可忽视的跨界合作——当时,克利姆特的先锋风格备受质疑,他始终以同样曾深处风暴的贝多芬为偶像和灵感,力争艺术的突破和革新。

事实上,在19世纪末至20世纪中期,音乐与先锋绘画的融合达到了顶峰。然而,随着音乐工业化和碎片化、信息化时代的到来,这种跨界逐渐减少:文艺圈的壁垒愈发沉厚,绘画逐渐变为一张张专辑的封面或宣传册。到今天,我们更常看到绘画以“嘉宾”的形式出现在音乐作品中,真正的共生同创已少之又少。

因此,当有此山的《万物:与动物相遇》出现在人们面前,其初衷之深刻和过程之丰富着实令人惊喜。这既是一张关于世界、关于人与自然的专辑,也是一次把音乐和绘画艺术融合的先锋尝试。有此山的全员唱作人——好妹妹、秦昊、张小厚、陈粒、粒粒、焦迈奇、王加一、陈婧霏——联合8位当代艺术家,以动物为灵感,用不同的艺术形式表达着对世界、对社会、对内心自我的思考和沉淀。

“文化一经产生并且发展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融合;而只有不同的文化的融合才能产生更高一层的文化。”季羡林先生如是说。这种融合与演进,正是《万物:与动物相遇》的精髓所在。

疫情中的思考:人与人的关系,音乐和绘画的对照

对于此次项目策划奚韬而言,《万物:与动物相遇》的诞生,很大一部分来自于魔幻的年。开年遭遇疫情,奚韬和有此山的唱作人们被困家中。“差不多一二月的时候,基本是不能出门的,我一个人在家,就会重新思考很多问题。”奚韬说,“思考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思考人与自然、与社会的关系。”

奚韬决定把这种思考用一张专辑来呈现,他把主题定为“万物:与动物相遇”。万物,既代表一种包容性、多样性,也代表着无限的可能性;而动物,是自然,是原始力,也是人最初的模样。这样的初衷和创意,得到了所有唱作人的认同。

有趣的是动物的选择过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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