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今天神震惊啊将为大家介绍我国旅游胜地——宝岛台湾。台湾地区地貌,千姿百态,高山平原,分外妖娆。岛上风光绮丽,终年黛绿,峰峦奇特,遍布丰彩独具的温泉和瀑布,构成了一幅幅优美动人的图画。

(一)阿里云海通常所说的阿里山是指阿里山火车站沼平一带。以这里为中心的阿里山游览区约占地一百七十五公顷。登阿里山,主要靠铁路。从起点站嘉义乘火车四小时就可到终点站——沼平。沿途地势险峻,全程约七十公里;就有大小隧道和桥梁二百六十多座。铁路过樟脑,到独立山随山势呈螺旋形盘升,绕山三匝而后迁回进山。整段路程千回百折。车行途中,有时如游龙在云雾中穿行,有时象山蛇于峻岭中婉疑,似进老退,惊险万状。阿里山由于地势高低悬殊,从山麓到山温度相差很大,要经过有如热带、亚热带、温带、寒带的四种林带地区,各带都生长着不同的奇木异树。

因此,阿里山有台湾森林宝库”之称。这里的森林面积近三方公顷,是台湾三大林场之一。在盘山铁路旁,有一棵生长三千多年的红松,树身高达五十多米,粗二十多米,人们称之为“神木”。其实,在阿里山的森林深处,这种有两、三千年树龄的红桧并不少,只因地处偏僻,不易被游入所见。沿神木车站登上山顶,就到了阿里山正峰。附近有一慈云寺。这是一座建筑古朴的佛寺,寺肉颇多奇花异树。它面临深谷,为观阿里山云海的最佳去处。傍晚云归,云雾从山谷涌起,笼罩无遗,形成浩常壮现的滋海。飘浮的层层液云瞬意万变,如波涛,如浪谷,如潮水。有时移动如奔马狂驶,有时翻滚如海练出没于怒诗间,更有时峰突起,如玉字楼突兀而现,观者扎寂置身于山之上,而恍如似登海上仙山,斜阳身照更如神笔,点染余晖晚霞另有颜色。

有时,云海似雨后冤虹,一抹红,一簇紫,一团黄,一层绿,一点青,层叠交织,瑞灿明丽,多彩多姿。每天凌晨,人们就络绎不绝地跋涉登山,从星斗满天的暗夜,直守候到月淡星稀的拂晓,以一睹日出为快。初时,晨星点点在望,山涛呼号于峡谷,而东方天空由蓝黑逐渐转为淡青。进而又微显出鱼肚色。接着天空似被人染成一片绯红,然后天际出现一弧,红胜琥珀。刹那间朝阳自玉山主峰蓦然腾空而起,好似一个大红火球浮悬在空中,顿时万丈金光四射,照耀青山翠谷,气象万千,整个大地从沉睡中苏醒。与此同时,原正屏息凝视的观众,不由得欢呼雀跃,谈笑流连,久久不愿离去。

(二)鲁阁幽峡太鲁阁峡又名太鲁谷峡,是台湾东部花莲县境内立雾溪峡谷的总称,是滨流冲击而成的第三纪层绪晶石灰(大理石)大谷峡。这条二十公里长的峡谷,从天鲁阅映口到天祥,是天造地设的大理石杰作。大自然鬼斧神工,把一座大理石山,一涧劈开,峭壁奇岩,雄伟险峻。峡谷内溪流湍急,曲折迁回,瀑布声如万马奔腾,震撼山谷。太鲁阁映口位于立雾溪出谷处,当苏花公路(苏澳一花莲)、东西横贯公路(横穿台湾地区中部)之交,在秀林乡富士村,距花莲县二十五公里。峡口峥岩突出,雄踞溪头。开辟公路时,凿为隧洞,如关隘。

而隧前建坊,隧旁筑廊,以饰入峡选胜之门。太鲁阁峡从峡口西至大禹岭(合欢山口),整条映谷正当东西横贯公路主线的东段。公路区上行,长达七十八公里,沿溪穿洞盘山越岭,尽干岩万壑之奇,擅云树清泉之美。站在蜿蜓的公路上,仰看一线青天,悬在高不可及的峰巅之上,储视涧水湛蓝,奔腾在千丈峭壁之下。无论向上向下看,都使人目眩心悸,不能自已。天祥一站以东多岩蟑豁谷之幽,以西又以嗽鳄森林之盛著称、是寻幽探胜的好去处。每年到太鲁阁风景区的游客日益增多,最多时达六十多万人次。首先,鲁阁幽峡的第一景是太鲁长春,距峡口二公里余。长春桥跨仙襄峡,过桥仰瞻弥陀岩、双股瀑、长春祠、太鲁阁,如展画卷,而徜祥顾盼,有如身在画图中。仙寰峡两崖相迫,岩陡峙,崖脚激流摩疆,石纹如云,形势雄奇瑰丽。东望峡谷幽邃,颇具长江三峡气象。长春祠是一九五八年为纪念修路殉职者而建的。自弥陀岩穿越左侧山洞循径可达。红墙疏瓦,倚出环黛,地虽不广,但结构精致,雅道瀑布相错,又点缓些亭台栏杆,十分雅丽。

其次,弥陀岩为仙霞隧道西端一段废隧,内有白石大佛一座,夸窿寂静,别有洞天。长春祠后有一石洞,上为天梯,可登山巅,下为地阶,降至地下,有幽窗小龛,塑有地藏王佛像。长春祠旁,自山麓石壁涌出一瀑布,分为两股,名为“双股瀑,沿崖竞污溪中,其势奔腾,声若雷鸣。由太鲁阁乘汽车继续往西,经过不动明王祠、溪畔等地至燕子口,为一系列长短隧道,断续绵延,又有公路穿贯其间,随遭之邱办有小径,也通公路。真是洞外有洞,道外有道,纵横交错,扑朔迷离。

(三)安平夕照目前,唯一可寻的三百多年前荷兰人的建筑遗迹,便是古堡下的那片残垣断壁,高约二文五尺,以红砖砌成。城垒之上还残存一座瞭望台,城壁上已攀附满长了此错盘结的青榕,越发显得古老苍郁。每当夕阳将落之际,安平港内,归帆片片残垣上空,暮云悠悠,交映在晚霞余晖之中。清巡台御史钱琦作有“安平夕照”诗写道:“孤城百尺压层波,一抹斜阳傍晚过,急浪声中翻石壁,寒烟影里照铜驼。珊瑚离落迎红雾,星斗栏杆出绛河。指点荷兰遗迹在,同明芳章思谁多。”

但是,当照来攘往的游人在红砖台阶上,在洋馆前,在镌有“安平古堡”的高大石碑旁留影时,有谁知道寂寞地站在自己身旁的那塘有三百六十多年历史的残墙背后,曾是荷兰侵略者在台盘踞的巢穴,而郑成功那篇义正词严的《谕荷兰守将书》,就是逾此墙而掷于洋酋的脚下,令之胆寒。今日看到这为历史作证的古墙,数百年前的往事自会涌上心头。当年,雄踞墙上笑署敌人逃窜的郑成功的英姿,好象就屹立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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